資料堆積如山的辦公桌上,文彬怎麼翻都找不到離奇死亡事件的檔案夾,明明應該擱置在某一處的。
隱約想起桌墊下夾有零散的文字備份,但挪開月曆卻又令他費解,因為憑空消失了,不曉得是誰整理過他的座位,而他弔詭不符合邏輯的記憶也忘卻了手中掌握的線索,他很可能是為了確認哪個事實才前往教堂的。
難道真的是夢嗎?文彬不自覺將手摀在胸口的位置,若不是死了就是還活著的二分法,他跳動的心臟正撲通撲通規律的運作著。
「彬現在方便借一步講話嗎?」報社的前輩說。
坐在公園的長椅上,文彬一面吃著姑且稱作為午餐的三明治,一面想著最近這段時間的種種詭異之處,非常莫名其妙的連大前輩都制止他繼續追蹤案件,令他不禁感到堂皇。
也許是反骨性格使然,越讓文彬不要去做他就越要去做,即便表面上假裝放棄,私底下倒是迫切的重新搜集情報,想著拼湊在一起的線索總會喚醒他遺失的記憶。
才在思考中,文彬突然覺得眼皮沉重的快闔上,難不成是吃飽後血糖上升自然產生的睏意?但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,嘟囔的同時他已經進入了夢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