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聆聽他的惡夢顯得十分徬徨無助的文彬,車銀優覺得他的心隱隱作痛,明明他一點都不希望看見文彬這樣的表情,可是卻無法不誠實的回答他的提問。
或許文彬會認為他很離譜,哪有什麼平行世界的另一個身分,怎麼會對夢裡終將走上盡頭的情節認真,還由於靈魂破碎產生的缺憾因而熱衷塑造角色尋找自我,難不成都脫離青少年時期了還是貨真價實的中二病患者嗎?
但漸漸地,夢境的呈現越來越清晰,包括每晚與文彬纏綿都彷彿真的一樣,讓他有些分不清虛實。
「⋯⋯彬相信我說的話嗎?」車銀優怯怯的問。
文彬毫不猶豫地一把抱住了他,「相信。」
長久以來無法啟齒的畏懼在此刻有人為他承接,讓車銀優突然感到內心舒坦而不禁癱軟在文彬懷裡,靠在他的肩窩,體溫、氣味和觸感都驚人的熟悉,讓車銀優不由得伸出手想將他緊緊地圈住確認真實性。
因為不想一再陷入惡夢所以他盡可能地遵守紀律不斷逃避,明明曉得只要文彬存在他就不可能堅持卻仍舊被他深深吸引,似乎開始嘗試戀愛就無法回頭。
他們自然地對望然後接吻,車銀優停留在文彬身後的手也進而伸入他的衣服下擺,文彬腰部的柔韌就和夢中一樣,車銀優接著親吻文彬的鎖骨並種下痕跡,對方因為動情而渲染紅暈的表情在他眼中看來一點都不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