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中,文彬覺得他的頭腦非常混亂,他不知道所謂的惡夢跟大魔導師的他有沒有絕對的關係,但如果必須遵守的規則是自己揣測的那樣,現實中的車銀優已經在不知情的狀況下破戒了。

 

這晚,文彬匆匆洗了澡以後便早早就寢,想著要和大魔導師確認一些事情,雖然煩惱自己沒按照平日作息會不會睡不著,但完全是他多慮了。

 

夢中的文彬在寢宮的床上清醒過來,但四周卻不如同以往燈火通明而是黑漆漆的一片,接著外頭的吵雜聲響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
 

隨即進入文彬視線內的是被綑綁下跪在地的大魔導師。

 

「銀優!」

 

車銀優倍感震驚的抬起頭,「彬吶⋯⋯我不是告訴你會做惡夢嗎,為什麼還要來?」

 

明知道不該違抗命運,但文彬對他伸出援手試圖拯救他的時候車銀優還是想緊緊抓牢。

 

或許是面對消極的車銀優相當鬆懈而沒預料到文彬會突然闖入劫囚,士兵們在當下幾乎是手無寸鐵的狀態,所以一陣兵荒馬亂之下他們得以順利逃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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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著聆聽他的惡夢顯得十分徬徨無助的文彬,車銀優覺得他的心隱隱作痛,明明他一點都不希望看見文彬這樣的表情,可是卻無法不誠實的回答他的提問。

 

或許文彬會認為他很離譜,哪有什麼平行世界的另一個身分,怎麼會對夢裡終將走上盡頭的情節認真,還由於靈魂破碎產生的缺憾因而熱衷塑造角色尋找自我,難不成都脫離青少年時期了還是貨真價實的中二病患者嗎?

 

但漸漸地,夢境的呈現越來越清晰,包括每晚與文彬纏綿都彷彿真的一樣,讓他有些分不清虛實。

 

「⋯⋯彬相信我說的話嗎?」車銀優怯怯的問。

 

文彬毫不猶豫地一把抱住了他,「相信。」

 

長久以來無法啟齒的畏懼在此刻有人為他承接,讓車銀優突然感到內心舒坦而不禁癱軟在文彬懷裡,靠在他的肩窩,體溫、氣味和觸感都驚人的熟悉,讓車銀優不由得伸出手想將他緊緊地圈住確認真實性。

 

因為不想一再陷入惡夢所以他盡可能地遵守紀律不斷逃避,明明曉得只要文彬存在他就不可能堅持卻仍舊被他深深吸引,似乎開始嘗試戀愛就無法回頭。

 

他們自然地對望然後接吻,車銀優停留在文彬身後的手也進而伸入他的衣服下擺,文彬腰部的柔韌就和夢中一樣,車銀優接著親吻文彬的鎖骨並種下痕跡,對方因為動情而渲染紅暈的表情在他眼中看來一點都不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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